顾千帆的问题没头没尾，天啸却很清楚他在问什么。

“想要全身而退，就必须有魄力，敢上赌桌。”

“况且，顾先生在联盟里不是也有朋友吗？”

顾千帆神情微凝，随即轻笑。

“原来是他。”

天啸颔首，确定顾千帆的猜测。

“所以，顾先生还有别的问题吗？”

顾千帆表情正色起来，淡声问。

“国主可知，他们是哪一方的人？”

天啸沉吟片刻，缓缓的吐出一个名字。